那湿痕扩大的速度却是越来越慢,等到大半碗酒水倒了个干净,都没能蔓延到手肘的位置,与右臂那从肩膀到袖口的痕迹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“这……这这这……”
“难道……”
“怎么会这样……”
有那聪明的,已经隐隐猜出了些眉目,却又实在难以置信,一时间大厅里尽是吞吞吐吐之言。
徐守业又稍等了片刻,这才又如法炮制,撕开了左肩的外套,晃着膀子供众人观瞧。
却只见那左肩的内袍,俨然已然湿的不成样子,正与朱鹏前胸的湿痕一模一样!
“怎么会这样?!”
“这两碗酒水的分量应该差不多吧?!”
“难道说是……可这怎么可能呢?!”
“咳咳!”
孙绍宗清了清嗓子,满场议论之声顿时消弭于无形,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、竖起了耳朵,等着看他如何解释。
“诸位刚才也都瞧见了吧?”
孙绍宗一笑,指着徐守业身上那些湿痕道:“事实上,方才我拉着徐老兄反复试了几次,每次的效果都差不多——这种布料其实很容易渗水,但表面却又十分光滑,如果一下子泼上去很多酒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