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歪七扭八的掩了,下面却连裤腰带都没系。
见孙绍宗打量自己,他大咧咧的把裤子往上扯了扯,浑不在意的道:“那骚蹄子最近越发不成样子,连伺候人都伺候不好,老子一生气便拿腰带抽了她几下,谁知竟特娘的断掉了!”
孙绍宗听得无语,顺势从丫鬟手里接过了酒壶酒杯,又示意她们都退了下去,这才一边斟酒一边道:“大哥,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?不妨说出来,咱们兄弟一起参详参详。”
便宜大哥上前拿起酒碗,一口干了个底掉,又往孙绍宗面前一摆,示意他继续满上。
嘴里这才骂骂咧咧的道:“南边那老哥几个一窝一窝的生,儿子中了举人、女婿也特娘的中了举人,就连孙子都特奶奶的快成人了,偏我这屋里一群废物,别说儿子,连个丫头片子都下不出半个!”
感情还是为了子嗣的事儿!
八成是前几天见了孙承业兄弟和于谦,便又想起自己膝下无子的凄凉了。
只是……
孙绍宗也实在不知该如何劝他,只能又拿出‘春秋正盛’那一套说辞来敷衍。
“什么狗屁的春秋正盛!”
谁知这次便宜大哥却恼了,一巴掌震的杯盘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