辈楷模。”
他本来想说‘古道热肠’来着,但又觉着这四个字如今忒也‘污秽’了些,说到一半便忙改了说辞。
随即,孙绍宗又拜托道:“听说徐兄近日在漕运码头驻防,这消息自是比我灵通的多,因此也只能偏劳徐兄去打探一下,那许泰进京的行程了。”
“尽管包在我身上便是!”
徐守业拍着胸脯应了,又问起了同年聚会的事情。
孙绍宗因府衙事忙,再加上还要筹备儿子的满月酒,实在是无暇分身,于是便干脆一竿子,把这聚会日期支到了二月底,又表示会在满月酒过后,再公布同年聚会的时间与地点。
两人又闲聊了些有的没的,徐守业这才婉拒了一起用午膳的邀请,起身告辞离开。
送走了徐守业之后,孙绍宗自是按照原定计划,去后院逗弄儿子取乐,顺带也抽时间考察一下,石榴、芙蓉这内管家做的如何。
再顺带一提,他准备给儿子起名为‘孙承毅’,借以纪念曾经的自己。
约莫在后宅里享了半日天伦之乐。
到了傍晚时分,孙绍宗又照例去东跨院里转了一圈,探视三个侄儿、侄女婿备考的情况。
眼见春闱在即,于谦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