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把他贬到柴房,做了粗使的仆役。
然而茗烟在宝玉身边逍遥自在惯了,哪里耐烦整日劈柴挑水的劳碌?
于是隔三差五的便上门哭诉,求宝玉让他‘官复原职’,只弄得宝玉不胜其烦。
今儿宝玉不在院里,他却又不依不饶的找上了门,而且也不知怎么的,竟和大丫鬟晴雯撕扯起来,闹的那院里鸡飞狗跳,全然不成个样子。
晴雯与袭人两个,原是贾宝玉屋里的心尖尖儿,眼下听说茗烟竟敢与晴雯撕扯,宝玉心下自是恼怒的紧。
简单的与孙绍宗交代了两句因果,他便赔笑:“二哥千万别急着走,等我处理了家务事,响午还要请你吃酒呢,顺带也好听一听那忤逆案的内情。”
孙绍宗也笑道:“怕是请我吃酒才是顺带的吧?”
随即把袖子一甩:“你赶紧去吧,我就在这左近随便转转。”
贾宝玉不疑有他,又郑重的告了声罪,这才匆匆随着那小厮去了。
却说孙绍宗目送他远去之后,便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兜兜转转绕了几圈,确定这附近并无旁人之后,才一路寻到了那偏僻的山坡脚下。
眼见坡顶的院门敞着半边,一瞧里面便是有人在里面的样子,孙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