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孙绍宗忙打断了他,这位一瞅就是个标准的文人,五体不勤四谷不分,真要出去打探消息,怕是说不了几句就得让人瞧出问题来。
“项兄,其实这其中的关节,完全没必要告诉下面的人,咱们只需……”
孙绍宗如此这般的解释了几句,项毅顿觉眼前一亮。
他也顾不得征求孙绍宗的意见,几步抢到门面,大声招呼道:“把所有人都给叫给我进来,本官有事要交代!”
那些人属吏、家仆们,都知道他刚受了委屈,正满肚子怨愤无处发泄,自然不敢怠慢分毫,忙都一股脑的涌进了客厅里。
果然和孙绍宗猜测的异样,这老老少少足有十五人之多。
“项兄。”
孙绍宗忙又小声提醒道:“寻几个得力的也就是了,没必要都派出去。”
项毅这才恍然,忙把平常比较蠢笨的,又轰
到外面继续搬运行李,然后对剩下的人道:“想必你们也都知道,如今总督府有气无处撒,便迁怒到了咱们沧州人身上了,再留在这津门府,本官能不能活着回去怕是都难说了。”
众人一听这话,就待七嘴八舌的宽慰他几句。
项毅却摆手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