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便总是难以保持平衡。
也幸亏绣橘一直在旁边小心照应着,否则单是胸口撞大石的戏码,就不知已经上演几次了。
眼见第四组动作做完,贾迎春便跌坐在那秀墩上,直喘的峰峦乱颤,一颗颗细密的汗珠,更是止不住的顺着那白玉锁骨滑落。
眼见她那雪白的内衬都湿了一片,绣橘在旁边心疼的求情道:“司棋姐,要不就先做四组吧,你瞧把太太累的,这要是有个好歹……”
司棋摸出那‘求子秘方’,目光在‘量力而行’四字上略略停留了片刻,这才点了点头。
不过随即她又板着脸道:“今儿就算了,太太明儿最好自觉些,好些动作都做错了——你也晓得,您以后如何,可就全看这方子成不成了。”
贾迎春虽是半点力气都没有了,却还是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昨晚的独守空闺,以及今天上午的强烈对比,已经让贾迎春彻底明白,今后想要在这府里立足,靠家世、靠美貌统统没用,只有生下一儿半女傍身,才是万全之计。
司棋见她乖巧的应了,便让绣橘扶着她进屋,把那湿漉漉的衣裳换了。
然后司棋自顾自的出了院子,喊来在附近当值的婆子——孙绍祖为了隐瞒未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