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~!”
绣橘喜笑颜开的答应了一声,顾不得身子不便,飞也似的奔了进去。
司棋见只剩下自己一人了,也只得去外卖喊了陪值夜婆子们进来,把那残羹剩饭赏了她们做宵夜。
这里里外外忙活了能有一刻钟,才算是把残局收拾干净。
司棋侧耳倾听了片刻,见那里间静悄悄的,不似在上演什么没脸子的事情,便上前轻轻敲了敲门:“太太,外面已经收拾妥了。”
话音未落,房门便被绣橘从里面打开了。
司棋下意识的走了进去,却见孙绍宗大马金刀的坐在梳妆台前,正将贾迎春搁在腿上,与她耳语着什么。
迎春见司棋进来,娇羞的一低头,却并没有要从孙绍宗怀里起身的意思——这比之她平日的羞怯行径,简直称得上是大胆至极。
看来她昨儿不但舍了身子,连芳心也一并舍了出去。
司棋佯装没看见一般,面无表情的问:“二爷今晚,可还是在这里过夜?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孙绍宗毫不犹豫的点头道:“近些日子书房里存了些公文卷宗,故而早已禁止旁人随意靠近,再加上我又反锁了房门——只要天亮之前赶回去,就不怕被人会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