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褥子送去药铺之后,除了一些‘关爱智障’的目光,也同样是一无所获。
眼见这两个方向都没有什么进展,孙绍宗便又问道:“那苏姨娘平日都与那些僧道有来往,你们可曾盘问过?”
如果真像孙绍宗怀疑的一样,那床褥下压着的,其实是某种致幻类的毒物,单凭苏姨娘这等内宅妇人,怕是难以触及——因此那些常来常往的僧道之中,便很有可能存在她的同谋。
“这个……”
赵无畏苦笑道:“老爷,那女人随口一交代,有名有姓的就有七八个,都是有靠山的主儿,要是有证据倒还罢了,没有真凭实据咱们怕是不好胡来。”
这年头出家人与权贵结交乃是惯例,差一点的便似那妙玉,完全寄托于某家权贵;稍有些本事的,则是周旋于数家权贵之间,既借其权势,又能保持一定的独立性。
似这样的僧道,自然不是顺天府能随便摆弄的。
如此看来,也只有先从另一桩案子里,寻找出两者之间的相似之处,才好继续展开调查。
孙绍宗心下打定了主意,正准备喊来仇云飞来,让他去王府寻蒋玉菡,问清楚那家人的身份背景,却忽听外面有人禀报,说是荣国府的宝二爷在门外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