树上,小心翼翼的凑到了窗户底下,就听里面一个妇人放荡的娇笑着:“多早你那阎王老婆咽气儿了才好,也省得你整日偷偷摸摸,好好一个二爷,倒像是个家贼似的。”
又听贾琏无奈道:“她死了,再娶一个也是这般,又能怎么样呢?”
那妇人便又道:“她死了,你倒时把平儿扶了正,只怕日子还要好过些。”
贾琏便又唉声叹气起来:“如今连平儿她也不叫我沾一沾了。平儿也是一肚子委曲不敢说——你说我这命里,怎么就该犯上‘夜叉星’了?”
说着说着,他便也恼将起来,愤愤道:“尤其平日里,我但凡与哪个亲近些,她便像是打翻了醋缸一样,百般的不依不饶!”
“可前几日在怡红院里,她当着众人的面,竟不管不顾的,直往那孙二郎怀里扎!贴的那是要多近就有紧!”
“说是疯了,又怎不见她冲别人发浪去?!分明是嫌我喂不饱她,便瞧上了孙二郎那傻大憨粗的身子!”
“那孙二郎也不是个好东西,在我面前装的没事儿人一样,以为我瞅不见他那鼓囊囊的一坨东西么?!”
“好人儿~!”
他这里一边骂个不停,一边将木床摇的咯吱作响,那妇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