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不赘言。
等带着厚厚一叠会议纪要,返回自家府邸的时候,又已是月朗星稀。
孙绍宗按惯例在院子里,用灯笼驱散了身上的‘邪祟’,这才悄默声的进了里间,谁知进去一瞧,那床上竟是并肩躺着两人——再细看,原来是香菱也在床上。
“嘘~小声点儿,莫吵醒了她。”
阮蓉倒还没睡踏实,听到些微的动静,便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。
孙绍宗蹑手蹑脚的凑到床头,看看香菱眼角尤带泪痕,不由皱眉道:“怎么了这是?咱家这深宅内院的,难道还有人敢欺负她不成!”
“老爷想到哪儿去了。”
阮蓉白了他一眼,顺势将那雪白的臂膀往前伸了伸,孙绍宗立刻心领神会,上前将她轻轻拉起,又在背后垫上了枕头和褥子。
然后他自己也六九式的靠在床尾,用被子掩住双腿,这才听阮蓉继续道:“今儿见了面才晓得,三少爷家的长子竟是个兔儿嘴——香菱回来就犯起了嘀咕,方才我哄了好一会儿才睡下。”
兔儿嘴?
孙承业的儿子竟然是先天性唇裂?!
孙绍宗闻言也不由吃了一惊,这事儿他可从来没听人提起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