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尤二姐抬头扫了她一眼,又垂下臻首,嗫嚅道:“姐夫……姐夫也曾许诺过,要纳我作妾。”
“呸~!”
尤三姐不屑的啐了一口,冷笑道:“姐姐大约是被他家的富贵给迷住了眼睛,便没看到他那些小妾,如今都是些什么境遇!说是姨娘,整日里却做着娼妓也似的营生,何曾被他府里下当做人看?!”
其实这些情形,尤二姐倒也不是不晓得,只是她总巴望着贾珍看在尤氏面,会待自己有些不同。
说起来,她也曾是富贵人家娇养过几年的小姐,后来家道落生计艰难,对那富贵日子却是尤其的渴望——故而在宁国府里被贾珍调戏,虽也觉得羞耻不已,却又实在贪恋那锦衣玉食的生活。
尤三姐自然也晓得姐姐这番心思,因此说完贾珍府里那些小妾的惨状,话锋一转,便又夸张的道:“这孙大人不一样了,听说家两房美妾都安置的极妥当,非但锦衣玉食使奴唤婢的,三不五时还要带出去游玩儿一番,简直再和美没有了!”
说着,她又压低嗓子,故作神秘的道:“尤其这孙大人有一桩好处,却是旁人万万及不的。”
听她说的如此神秘,尤二姐也终于起了兴致,探着身子好的问:“却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