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“为了赋予这种假象,一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,他们甚至编造出了一套完整的理论!”
“而百姓最喜逐利,好逸恶劳更是人之天性,一次两次也便罢了,若每每见人买卖此物而获利,每每又闻听此物之珍贵,岂有不趋之若鹜的道理?”
“若那‘胡商’趁此机会,将囤积的大量金贝高价售出,必然能搜刮不少的民脂民膏!”
“然而这一日一涨的势头,毕竟是胡商制造出来的假象,等到他们达到目的抽身事外之后,金贝的价格失去依托,极有可能会一泻千里!”
孙绍宗说到这里,偷眼打量,却见忠顺王与周谟并无多大反应,心中不由暗叹一声:看来忠顺王早就已经预计到了这种后果,只是并不在乎罢了。
这略一停顿,周谟便急吼吼的插口道:“孙大人,你这未免也太过杞人忧天了吧?那金贝本就是稀罕喜庆的物件,你又怎知它不会一直涨下去?”
“这正是孙某最担心的。”
孙绍宗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若是胡商们抽身而去之后,那金贝的价格很快便一泻千里,对民间百姓造成的损失,或许还不会太多。”
“可若是百姓们对此物的狂热,并未从此消退,反而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