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他那宠妾险些毒杀嫡子和侄儿媳妇,他却一味的只知回护,弄的阖家上下皆有怨言!”
说到这里,他不屑的一甩袖子:“似此这般,如何谈得上修身治家?”
想不到他与荣国府的人接触不多,却已经看穿了贾政的本质。
而既然已经点评了贾政,于谦便也不准备藏着掖着了,干脆又把贾宝玉、贾琏也都议论了一番:“至于那贾宝玉,虽有些才情天分,偏又是个懒散惯了的公子哥儿,即便一时受激起了上进之心,怕也难做到持之以恒。”
“那贾琏更不用说了,整日里沉沦在酒色财气之中,便连家中妻妾都难以制衡,若非是仗着祖辈余荫,此等人实在是不值一晒!”
荣国府里四个男主人,他一口气点评了三个,唯独没有提及那贾赦。
一来贾赦毕竟是孙绍祖的岳丈,为尊者讳乃是惯例;二来么,贾赦这等出了名的老混账,也实在没什么好点评的。
听他说罢,孙绍宗便失笑道:“听你这么说,堂堂一个荣国府竟是毫无可取之处啰?”
“并非如此。”
于谦摇头道:“这荣国府的几家姻亲,倒都是上上之选——贤德妃、王太尉、扬州甄家,这三门姻亲只要有一家屹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