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天壤之别,心下不由有些拈酸吃醋起来,往那床上重重一坐,连连冷笑道:“正经的岳母不乐意当,偏要上赶着去人家府上做奴才!”
这话便连尤二姐也骂进去了,不过尤二姐却也懒得理会她,默默把那缠着红线的桃枝攥在手心里,也不知想到了什么,脸上便浮现出两团酡红。
尤三姐一连抱怨了几声,见姐姐眉目含春俏脸绯红,压根也没受到什么影响,便又换了面孔,上前好奇的探问道:“姐姐,这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滋味?那日我在听你在里面‘死去活来’的,实不知是舒坦还是受罪。”
“要死啊你!”
尤二姐也正想到那日的情境,听妹妹说什么‘死去活来的’,直羞的手脚乱颤,忍不住就要与她打闹起来。
便在此时,忽听吴妈在院里叫道:“来了、来了!孙家的花轿到了!”
尤二姐顿时顾不得旁的,忙取了盖头蒙在头上。
不多时,尤母便又领着两个婆子进来,美滋滋的把尤二姐搀了出去。
因是纳妾,哭轿、拜别父母之类的仪式,便一概都省了,负责迎亲的赵仲基,只将一封沉甸甸的红包塞给尤母,便吩咐点起鞭炮,抬了四人抬的花轿打道回府。
一路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