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马棚里那匹乌骓,任她骑在身上‘纵横驰骋’。
可惜卫氏素来自矜身份,断不肯行哪白日宣淫的勾当,因此水榕也只能夹紧了尾巴,上前讨好的问道:“本王命人烧纸的这‘松香蜡’,可还使得?”
“这‘松香蜡’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卫氏先是赞了一句,随即却正色道:“只是府里如今正是捉襟见肘的时候,又欠下了内务府许多饥荒——因此这等价比黄金的物件,臣妾用起来总觉得心下忐忑。”
她这自是有意要规劝水榕,不可过于铺张浪费。
可水榕一听这话,却是哈哈笑道:“爱妃不必为此发愁,如今我与内兄正合伙经营一桩买卖,旬月之内就能有几十万两银子进账,届时几段松香蜡又算得什么?”
卫氏听了这话,正待细问究竟,却忽然想起了什么,忙改口道:“对了,内兄方才谴人过来传话,说是等王爷醒了,有些事情要当面禀报。”
水榕又是哈哈一笑,得意洋洋的道:“约莫是又有什么喜讯了——爱妃且在这里稍候,容我先去见过内兄,回来再同你说一说这好买卖!”
说着,在卫氏脸上啄了一下,逃也似的奔了出去。
这一路美滋滋的到了花厅之中,却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