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绍宗眉头一皱,沉声道:“如此说来,戒休也住在这里喽?那你们在案宗上,为何没有注明此事?”
祁师爷被他质问的略有些尴尬,不过还是如实的解释道:“戒休毕竟有确凿的不在场证明,而且戒明死后,他也暂时搬到了东跨院的客房里,并未睡在这间禅房之中,所以……”
孙绍宗点了点头,勉强算是认可了他的解释,不过转脸却又问起了戒明与戒休的关系如何。
“这二人据说在出家之前就是发小,又几乎同时在法明寺剃度出家,因此关系是极好的,否则也不会住在同一间禅房里。”
“不过戒持死后,因为只有戒明没有不在场证明,被认定是第一嫌疑人,戒休对其难免有些疑虑戒惧,所以才会搬到东跨院暂住。”
孙绍宗一边听祁师爷解说,一边四下里翻检——别处倒没什么发现,只那书桌上放着一叠手工抄录的经文,约莫有二十几页的样子。
上面的十来页字迹杂乱不堪,不过翻到后面时,那字迹却又渐渐的工整起来。
在经文最后,还写着‘法元寺戒明,于广德十一年七月十四誊录’的字样——而这也正是戒明被杀的前一天。
祁师爷见孙绍宗翻看那些经文,便道:“这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