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妙玉空口白牙的,讲出来的话丝毫没有说服力,甚至连最基本的朝廷制度都没弄清楚,孙绍宗忍不住打断了她的话,摇头道:“先不说蹊跷不蹊跷的,我身为卫若兰的上司,按例是应该要避嫌的,根本不可能参与到此案当中。”
“可凡事总有个例外!”
妙玉据理力争道:“就算朝廷不允许您参与此案,您只要暗中调查找到一些证据,再交给查案的人,不就成了?!”
呵呵。
冒着得罪大理寺和刑部的风险,暗中调查证据,然后再把功劳拱手让人……
凭什么?!
孙绍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无语道:“还是那句话,你凭什么认定我会出手救他?别忘了,他在刑名司里一直试图挑战本官,而且卫家和我家向来不睦。”
“可是卫公子私下里,其实很佩服大人的能力!”妙玉见他说的不容置疑,情绪略略有些激动起来,将那酥胸一挺,急道:“再说经过天狗吞日时……”
“咳!”
孙绍宗干咳一声,再次打断了她的话。
妙玉也自知有些失言,忙含糊的跳过了这节:“他也有心与大人和睦相处而令兄与卫指挥虽有旧怨,可眼下天各一方,早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