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时间准备,九月十七一早,我要是在刑名司里看不到你的人影,就发签子派衙役拿你回来!”
    柳湘莲好一阵唉声叹气,却终究不敢再多说什么,半晌之后主动扯开话题,邀请孙绍宗与自己一起去紫金街探望薛蟠。
    “探望薛蟠?”
    孙绍宗狐疑道:“这好端端的探望他作甚?莫不是他得了什么急症?”
    柳湘莲幸灾乐祸的道:“他倒不是什么急症,而是让人给打了。”
    却原来前两日,薛蟠在百花楼里设宴,中途离席入厕,却许久不见回来,有同席的人找到茅房,就见他正在屎尿之中扭动,脑袋上还扣着个尿桶。
    事后根据薛蟠的说法,他刚到茅厕里准备方便,就被人用尿桶扣住了脑袋,四肢都被卸掉了关节,所以才挣扎不出茅厕。
    “那厮自觉丢脸的紧,躲在家里不肯见人,我也是昨儿听旁人说起,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。”
    听柳湘莲的语气,恐怕上门探望是假,想去看薛蟠的热闹才是真的。
    不过孙绍宗好笑之余,心下却生出些警惕来,皱眉喃喃道:“薛家兄弟虽说武艺稀松,可仗着身大力不亏,等闲三五个人怕也奈何不得他,对方却轻而易举卸掉了他四肢的关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