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就便宜了晴雯和司棋。
另外还有两个粗使婆子,左右是不怕抛头露面的,便分别上了后面两辆马车的车辕,与车夫并肩而坐。
等三辆马车鱼贯而出,朝着荣国府迤逦而行,那车辕上的婆子车夫也不管是不是头回见面,就天南海北的胡聊上了,反倒是晴雯和司棋在车厢里漠然以对。
虽说早就认识,可两个都是心高气傲爱掐尖的主儿,彼此又怎么可能谈得拢?
尤其晴雯因是半路入的荣国府,与自小长大的家养丫鬟们,本就存了隔阂也就是袭人与她处的久了,才没这些说道。
晴雯倒还罢了,左右她的心思也不在孙府,自然不怎么在意司棋的态度。
可司棋自持是太太的陪嫁大丫鬟,自觉比晴雯这等失了势,被主母赶出来的丧家犬,要强出十倍不止,哪里受得了晴雯在自己面前,装什么孤高冷傲?
于是半路上,司棋就忍不住冷嘲热讽道:“都说你在二爷屋里听调不听宣,我还当是别人胡扯,今儿瞧着却怕是真的!”
晴雯方才没跟石榴争执起来,是怕错过了见宝玉的机会可眼下既然已经在路上了,却那肯吃司棋的排头?
因而晴雯也冷言冷语的道:“你走你的阳关道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