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口供,他家那土狗极通人性,而且向来是在外面散养,从来没给街坊邻居添过麻烦,这还是头一回追着人乱叫。
“带着斗笠的外地人?”
听了这些禀报,林德禄嘬着牙花子为难道:“大人,这听着倒像是一伙人贩子,那王婆子要真被他们拍了去,这好几天的功夫,怕是早送出城了。”
“人贩子?”
孙绍宗白了他一眼:“你要是人贩子,会选那王氏下手?”
也不等林德禄回话,把手一扬道:“去,派人把钱老蔫的儿子,以及他家那只土狗带过来。”
林德禄如今早已经习惯了,孙绍宗破案时的种种奇怪的举动,因而也没多问,就准备出去传达命令。
“回来!”
孙绍宗却又叫住了他,吩咐道:“再去通知周达,让他从牢里挑几个犯人……”
书不赘言。
却说约莫两刻钟之后,钱老蔫的儿子和那条黄狗,便被带到了刑名司里,跟着一起过来的,还有惶惶不安的钱老蔫夫妇。
刚看见孙绍宗那一身浅红色的官袍,两夫妻就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倒是那小名唤作阿宝的孩子,虎头虎脑的也不知个敬畏,被父亲摁倒在地,还使劲仰着头去打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