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孙爱卿的高论,想不到竟一时欣喜的惊厥了过去。”
太子妃在旁边听了,这才晓得他突然昏迷的原因,心下又是哭笑不得,又是好不已,有心追问到底是什么高论,却又怕惹得太子不快。
这时听太子又道:“劳烦爱卿,去把秦院使请来为孤诊治……”
“不可!”
太子妃急忙阻拦道:“再过半个时辰,是太医们每日问诊的时候了,此时惊动秦院使怕是不妥,不如等到……”
“怎么?!”
听她非但不关心自己的安危,反而想要拖延诊治的时间,太子顿时恼了。
甩开太子妃的搀扶,侧身盘膝坐在了桌,将顶着赤珠紫金冠的脑袋九十度一折,愤然道:“秦院使本是父皇派来照料孤的,难道孤身体有恙,还惊动不得他了?!”
太子妃被他那狰狞面目,唬的倒退了半步,一时竟忘了该如何辩解,只连声道:“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、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!”
“哪你是什么意思?!”
太子双手撑着桌面,把身子扭正,恶狠狠的瞪着太子妃。
自从断根以来,太子妃屡屡喧宾夺主、处处显露精明强干,早让他心下憋了一股邪火,今儿若是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