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父申冤的勇气。”
说着,又关切的问道:“你父亲的伤势如何了?”
“托大人的福,家父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了,大夫说日后虽出不得大力气,行走坐卧却是无碍的。”
说话间,孙绍宗将他领到了客厅之中,正待吩咐他落座,谁知李贤瞧私下里无人,却忽然压低嗓音道:“学生今儿前来,出来拜谢大人的恩德之外,其实还有一事要向大人禀报。”
听他说的颇为神秘,孙绍宗也不由提起了几分兴致,指了指下首的太师椅,道:“不急,且坐下说话来人啊,上茶!”
那李贤郑重谢了座,行事果然不慌不忙起来,直到送茶的丫鬟退出门外,这才又拱手道:“说来这事儿也是学生偶然撞见的,那日我去给父亲抓药,恰巧……”
却原来前两日李贤到药铺给父亲抓药,结果正赶上药铺里缺了一味补血益气的主药。
李贤正打算去别家转转,那药店的掌柜却先恼了,喊过店伙计大发雷霆的喝骂了几句,又吩咐伙计赶紧去商行把那味药补齐了。
那店伙计被骂的面如土色,领了药钱便连忙奔了出去。
而李贤听了他们的对话,揣摩着商行里的药材肯定会更便宜些,便一路跟在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