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听这话,那恼怒顿时如潮水般退去,支吾着道:“自……自然是抓药……”
吴水根一瞧她这般吞吞吐吐的,肺都几乎炸了,啪的一耳光抽在她脸上,破口大骂道:“贱人!亏我……亏我还在墙角给你们放哨,你……你……”
眼见他气的脸都青了,许氏慌张的解释道:“我……我也是见那柳兄弟可怜,他说……说这次进京怕是有死无生,殉教倒是没什么,可活这么大还碰过女人,实在是死不瞑目。”
“所以你……你就同意和他苟且了?!”
“没有!我见他哭的伤心,又想起我那弟弟要是没死,也该这般年纪了,就让他抱……抱了几回,他……他得寸进尺要乱摸的时候,我……我就把他推开了!”
眼见许氏说着,眼泪都下来了,再结合那厮的说辞,吴水根心中蚀骨的羞愤登时少了几分,却又反手一巴掌抽在许氏脸上,喝骂道:“你这蠢妇,那厮分明就是骗你,你竟然还当了真!”
随即恶狠狠的丢下一句‘迟些再同你算账’,便大步流星的出了牢房。
到了外面,就见两个小校面色古怪的守在门口,显然是偷听到了夫妻二人方才的对话。
吴水根心下羞怒之余,却又忍不住生出些庆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