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是对臣插手天家事有所不满,臣若是继续留在京城,怕是难逃陛下责难。”
“臣虽然死不足惜,可若因此使得朝勋贵望而却步,不敢再亲近殿下,那‘尽孝、养势’之策岂不成了空谈。”
太子听了这话,又不觉诧异的张大了嘴,一时也忘了计较孙绍宗要离京的事儿,只迟疑道:“这‘尽孝、养势’之策,不是已经被……”
“陛下虽已知晓。”
孙绍宗肃然道:“可这番谋划并不违逆君臣父子之道,反而有助于平复朝局势,陛下或许心存疑虑,现下却未曾露出要阻止的意思——所以臣以为,殿下不妨先走一步看一步,只需谨慎行事、徐徐图之便可。”
太子仍是迟疑:“可父皇既然存疑……”
“殿下。”
这时一旁的太子妃忍不住插口道:“事涉皇统之争,岂能事事瞻前顾后?”
“什么瞻前顾后,孤这是深思熟虑、是谨慎持重!”
听这话里似乎有讥讽自己胆小之意,太子顿时恼羞成怒,先气咻咻的反驳了一句,继而转身几步抢到圆桌前,拍着桌子喝问道:“你不陪着那悍妇磨嘴皮子,却跑来这里添什么乱?!”
啧~
这几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