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终究没了反驳的余地,最后只好颓然的坐回了椅子。
看他这番垂头丧气的模样,孙绍宗不由笑道:“这有什么好泄气的?即便是我在证据不足的时候,也难免会出现错判——你能有做出这番推论,已经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了。”
听孙绍宗夸了几句,仇云飞稍稍缓解了心头的闷气,却听孙绍宗画风一转,呵斥道:“不过这些话,你又怎好在宝兄弟面前说出口?还不赶紧向他陪个不是!”
仇云飞这才醒悟过来,方才自己那侃侃而谈,早已得罪了贾宝玉——算推断的合情合理,当面说人家父亲在丧期搞出了个私生子,也着实太过分了些。
于是他忙前向贾宝玉深施了一礼,连声的告罪。
好在贾宝玉本是个温吞的性子,又兼痴迷刑名一道,对这‘大胆推断’的方式并不陌生,因而并未怪罪仇云飞。
等到三人重新落座,仇云飞却是一脸的苦瓜相,抓耳挠腮嘟囔着:“既然这周曦不可能是存周公的私生子,那通灵宝玉必然是他仿冒之物——可他又为什么要仿冒此物,还要珍而重之的藏在隐密处呢?”
“是啊。”
贾宝玉也把小脸皱的跟粽子似的,与他一唱一和道:“他要真是喜欢我这块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