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的面,把宝二爷的家书呈上。”
“这又如何怪的了你?”
贾元春将那外衣挂在一旁,扶着落地镜褪去了宫裙,解放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儿,顺势又把身子往前一倾,缓缓翘起了左腿,同时口中道:“若非我常拿宝玉的信当趣事讨陛下欢心,你又怎至于忘了避讳?”
“不!”
褚绣绣以头抢地,哽咽道:“都是奴婢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
贾元春的左腿越翘越高,渐渐和右腿重合成了一条直线,被那落地镜映衬着,直恍似擎天白玉柱一般。
就听她又道:“你跟在我身边已经有七八年了,我若是连你的无心之失都包容不得,日后在这宫里,还能信得过谁?”
说着,贾元春缓缓的转动身子,仙人指路似的探出一条粉臂,催促道:“快用我的妆盒,将眼泪遮一遮,莫被外面那些吃里爬外的瞧出什么。”
“娘娘!”
褚绣绣感动的几乎语不成声,又连磕了三个响头,表达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决心,这才到了梳妆台前,也不敢在那春凳上落座,只弓着身子取了脂粉补妆。
贾元春在她背后,又换了个下腰的动作,那遮在阴影里的瓜子脸上,却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