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我又该如何抵挡?!”
说到这里,他又一躬到底:“我素闻孙大人聪慧过人,想必定有谋划,可以开解罗某心中的忐忑。”
其实孙绍宗原本并没有准备,要向这五溪城的官员交代些什么。
毕竟他头上还顶着参议的官衔,就算事有不谐,麾下兵马全部转入地方序列,也不会轮到区区一个宣抚使辖制。
然而听罗谆说的郑重其事,又摆出为一城百姓请命的姿态,孙绍宗却也不好置之不理。
于是在心里盘算好说辞之后,他便反问道:“罗大人,依照眼下南疆的局势,大军若是迟迟不至,只有我这一千五百人进驻五溪城,你说蛮人会不会一直乖乖呆在山中?”
“这……”
罗谆虽然很想否定这种假设,但之前五溪蛮族叛乱时,就曾先后击溃包括本省援军在内的万余兵马。
如今正是骄狂之际,又怎么会将城中这两三千兵马放在眼里?
依照自己探听到的情报分析,不出意料的话,年节前后蛮人必然会再次下山劫掠。
而届时这五溪城,自然又是首当其冲。
见罗谆无言以对,孙绍宗便继续道:“若是等蛮人主动来袭,城中军民士气必然低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