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动透露给孙绍宗,先前的允诺便一概作废。
于是到了嘴边的话,便死活说不出口来。
孙绍宗发现了她的异状,便隔着衣裳,在她心尖上虚掐了一把,佯嗔道:“怎得?还有什么是不能同我说的?”
平儿有口难言,只得讷讷以对。
孙绍宗再三催问,见依旧是没个结果,心下便不由犯起了嘀咕。
莫非是两年没见,平儿竟与自己生分了?
可也不对啊。
即便言语神态能作假,那生理上的反映总不会有错。
难道说……
孙绍宗脑中忽然灵光一闪,暗道那信该不会是王熙凤的手笔吧?
平儿同贾琏早就没了感情,按理说也不会为他遮掩什么,倒是那王熙凤,毕竟是自小便在身边伺候着,怎么说也还有些情分在。
不过王熙凤以平儿的名义,弄出那许多的书信,又是为何?
总不会是同李纨、尤氏那般……
不成!
这事必须弄个清楚!
言语既然无效,看来只能依靠胯下这二两坠肉,来撬动平儿心中的天平了。
这般想着,孙绍宗便伏在平儿耳边道:“这般风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