烦的呵斥了一声,随即却听外面那人陪着小心禀报道:“东翁,顺天府的仇通判到了。”
    仇云飞来了?!
    王谦不惊反喜,暗道那粗坯终究还是忍不住,请了仇家小衙内出面——只要他有所行动,自己再见招拆招也就容易多了。
    “快……”
    他险些喊出‘快请’二字,还好及时改口:“你先去问问他,此来是为了私情还是公务,若是为私情舞弊而来,恕本官难以奉陪!”
    这傲娇的语气,一扫方才的焦躁!
    直听的门外那人苦笑不已,有心劝谏几句,却又晓得自己这东翁,最是听不得反对意见。
    因而也只能硬着头皮到了前院。
    而王谦在里间停住脚步,意淫着如何在仇云飞面前刚直不阿,借这依仗家世的二世祖扬名,心下便有些热血沸腾。
    若非那仇云飞级别不够,近年来的行径,也实在算不得权宦,他说不得便要喊上几句‘仗义死节就在今日’了。
    当然,等得罪完这些粗鄙武夫,名声也打响之后,自己也该功成身退,去南方做一任知州或者同知了——届时有岳家看顾,就不信那姓孙的粗坯,还能找自己的后账!
    “大人、大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