旦人数渐渐增多,那法不责众的心理,必会使得他们围上来旁观。
这要是喊冤、断案也还罢了。
偏涉及到了大理寺内部的贪腐,哪好就这么赤裸裸的让百姓们听去?
再说了,孙绍宗是要拿捏短处,适时再抛出来做筹码,可没想着立刻发动。
因而他立刻吩咐车夫张成,取了自己遮风的大氅,裹住一身朱红官袍,然后引着李金枝主仆,在附近一家茶馆里要了个二楼包间。
等店小二送上一壶香茗,张成与那黑大汉又在外面把住了房门,孙绍宗这才问道:“却不知令尊那账目上,都涉及了大理寺哪些官吏?”
“这……”
李金枝略一迟疑,娇羞的垂首道:“那账目就在奴家身上,究竟都是些什么人,大人一看便知。”
说着,背转过身,就去解衣襟的扣子。
这还藏的挺严实!
孙绍宗先是有些无语,继而便发现那李金枝,并未完全转过去,还露出少半边脸侧脸——也正因此,她颤巍巍撩开衣襟的动作,孙绍宗便也瞧了个影影绰绰。
只可惜内中的奇景,还是被肩膀挡住了,最多能看到一段白皙的脖颈。
再要往下,就非得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