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知究竟谁是主、谁是辅。
李顺诚用下巴一点,笑道:“都是刚从江南买回来的,倒有近半还没见客,要不咱么先瞧瞧?”
孙绍宗却哪里看得上这等庸脂俗粉?
尤其他对青楼妓馆的女子,先天就存了三分蔑视。
因而立刻摇头笑道:“我对风尘女子向来没多大兴趣,若是有好酒好菜,倒不妨多拿些出来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李顺诚哈哈一笑:“孙大人果然是性情中人,既是如此,咱们且去后面寻个清静处吃酒。”
那‘干儿子’闻言,立刻又前面引路,把二人带到了一座四层高的阁楼上。
五六盆银霜炭四下里摆开,暖洋洋的凭窗望去,满眼的隆冬萧瑟,这景致说不得赏心悦目,却也是别有一番滋味。
那‘干儿子’将一切布置妥当了,就乖乖的下了楼——这楼上有吊索通着楼下的铃铛,若有什么要吩咐的,直接摇一摇就下面就知道了。
孙绍宗因而随口笑道:“总管这干儿子,倒是乖巧的紧。”
谁知李顺诚却咧了咧嘴:“再乖巧,他日后供奉的也不是我。”
说着,他端起酒壶帮孙绍宗斟满了一杯,叹了口气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