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笑不得,可随机想起贾迎春那日,曾提及鸳鸯似是察觉到了什么。
当下忍不住就试探道:“我听说你最近愈发的干练了,这府上的大事小情,别人知道的,你记得最详细;别人不知道的,你心里也是门清。”
这后院的女子之中,若单论心思玲珑,鸳鸯怕是能坐上头一把交椅。
故而听孙绍宗这话里有话的一说,立刻明白他是什么意思。
当下不卑不亢的颔首道:“二爷过奖了,奴婢不过是勉力支应罢了,那顾得上打听府里的大事小情?别人知道的,我兴许还能说出一二;别人不知道的,我自然就更不知道了。”
顿了顿,她又补充道:“即便听说什么风言风语,奴婢也从未放在心上,更不会推波助澜。”
果然是个能说会道的!
孙绍宗忽地一笑,摇头道:“说是这么说,可毕竟人言可畏——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子,若是因为流言蜚语耽搁了终身,岂不令人扼腕?”
说着,伸出个指头来,托起鸳鸯尖俏的下巴,四目相对的问:“你若是有心在外面觅个好夫婿,我一定替你请大嫂做主;你若是有心把那流言蜚语坐实了,却也并无不可。”
此时鸳鸯再不似方才那般坦然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