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邢忠先是一愣,继而瞪眼道:“你胡说什么,我……”
“您不过是贪杯宿醉罢了。”
邢岫烟又抢过了话头,顺势走到床前,帮父亲把被褥往上拉了拉,回身歉然道:“家父酒后无状,倒惊扰了孙家二哥,我这里先替他陪个不是,请您千万莫要见怪。”
“呃……”
孙绍宗看看让被褥遮住了嘴巴,满脸涨红的邢忠,再看看身前云淡风轻的邢岫烟,忽然打了个哈哈,拱手笑道: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就放心了——还请邢家舅舅好生歇息,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吩咐下人去办就是。”
说着,便匆匆的退了出去。
刚走到门口,就听得里面爆出一声怒喝:“死丫头,你想闷死爹啊?!”
孙绍宗脚步稍稍一顿,随即大步流星的出了东跨院。
却说里间屋里,邢忠将被子直接掀到了地上,一骨碌跳到地上,几步赶到大门前,外面却哪还有孙绍宗的影子?
“爹。”
再回头看时,邢岫烟已然跪在面前,面无表情的道:“女儿一时无撞,愿任凭爹爹处置。”
邢忠下示意的扬起手来,可却迟迟落不下去,最后一巴掌打在自己老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