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不妨替我张罗张罗。”
贾探春只觉得手心一沉,低头看去,却见个鼓囊囊的莺哥绿荷包,正静静的躺在自己手心里,粗略一估摸,少说也有三四十两的分量。
且不说诗社里,单凑了一笔银子作为日常开销,就算没有那笔银子,这些也过于丰厚了些。
再说了,薛宝钗哪次做东道,不是处置的井井有条?又何须她人代劳?
贾探春稍一寻思,立刻明白了薛宝钗的心意,当下又是感动又是羞惭,忙推拒道:“姐姐,诗社里本就……”
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,难道我还用不得你了?”
薛宝钗佯嗔的抢过了话头,不等贾探春再说些什么,便又笑道:“这事儿就说定了——妈妈还等着我做狗头军师呢,我可不敢在这里偷懒。”
说着,将丰腴又不失柔美的身子调转了,径自回到了屋内。
贾探春在后面赶了几步,张口欲要呼喊,却终归不想把这事儿闹到人前,最后只得又失魂落魄的,回到了西厢廊下。
“要依着我。”
薛宝琴在一旁扫量着她手上的荷包,却是摇头道:“这银子真不该花用在他身上——就算扔进水里,好歹也能听个动静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