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生伺候着,若有什么不周道的地方,妈妈饶不了你。”
“行了。”
洪九不耐烦的大手一挥“这没动皮肉不伤筋骨的,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?”
“这位爷一瞧就是个懂行的!”
老鸨笑盈盈的挑了大拇哥,随即却又为难道“可到底一两日操不得琴、演不得舞……”
“知道爷是懂行的,还敢跟我来这里格楞的!”洪九不屑的一撇嘴“能同护院勾三搭四的货,还能是什么头牌不成?怕是除了‘吹箫’,也不会别的乐器了?”
说着,冲黄斌比了个手势,黄斌立刻把那银子抛到了老鸨怀里。
那老鸨一时不防,纯靠内衣托举起来的胸脯,就被生生砸了个正着。
可她非但不恼,反而喜笑颜开的把那银子往沟里一塞,连告了几声‘罪’,倒退着出了雅间。
黄斌上前重新把门闩落下,回过头来却有些茫然不解。
按理说楼里的姑娘被这般对待,做老鸨的总也该有些反应才对,这怎么……
“贤弟以为这满庭芳,是靠什么出名的?”
洪九嘿嘿一笑,用脚尖拨弄着秋玉稍显平庸的后臀“吹啦弹唱后庭花什么的,都不足为奇,也就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