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来来来,快里面坐——可曾用过早饭了?若没有就陪我一起吃。”
说着,又不忘转头向刘道:“你也进来吧。”
“小的可不敢僭越。”
刘嘻嘻笑着,指了指一旁的赵仲基:“爷要疼我,就让我去赵管家那里蹭几杯好酒吧,先润一润嗓子,也好仔细向爷禀报南边儿的差事。”
他既如此说了,孙绍宗自然不会强求,独自把程日兴请进客厅里,分宾主落座。
两下里自有仆人沏茶倒水,孙绍宗半侧着身子,望着左首的程日兴笑道:“上回在金陵会面时,不是说要下个月初才能回京么?怎得这时节就到了?”
“一是学生归心似箭,二来荣国府那边儿的来旺管家,又早早备下了客船,于是我和刘也就跟着回来了。”
“其实昨儿半夜,我们就到了东便门码头,只是那时城门已经关闭,所以直到早上才得以入城。”
程日兴的样貌,和两年前差别不大,就是瞧着些略显疲态。
这两年南边儿的木材生意,主要就是他支应着,又要时时往来于舟山、金陵之间,说是疲于奔命也不为过。
不过看他这侃侃而谈的,也只是身体的上的疲惫,精气神倒昂扬的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