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那些不可言说的画面,卫滢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,那结实矫健的两条长腿,似是正被什么叮咬啃食似的,直从足底难受到了心头。
“姐姐。”
这时夏金桂又适时的凑了上来,拉着她的柔荑悄声道:“这节骨眼上,您可千万别犯糊涂,莫说言语调戏,他便是动手动脚的,你也务必多担待些,只需熬过这一”
“他敢”
卫滢却又一把将她推开,转身蹬蹬蹬几步到了南墙根下,将上面挂着的宝剑取下,仓啷一声拔剑出鞘,冷道:“那恶贼若敢在王府里乱来,本宫便与他拼个你死我活”
夏金桂先是被唬了一条,继而着急的跺脚道:“这怎么话说的,再大的便宜都舍出去了,眼下”
话说到一半,忽听外面脚步声杂乱。
夏金桂忙闭上了嘴,转头向门外望去,就只见一黑一白,两条身影大踏步走了进来。
那一身月缎白身披银灰大氅的,正是相貌清秀的北静王水溶。
而那玄色衣袍的,自然非卫若兰莫属。
这二人进得门来,眼见卫滢正握长剑,一副横眉立目的模样,当下不由都是一愣。
“爱妃,你这是”
水溶看看妻子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