劝他稳住发育不要浪,自然事半功倍。
“殿下慎言。”
孙绍宗拱手道:“徐阁老终归是拳拳之心,只想堂堂正正的维护殿下的储君之位,也并非是有意要险您于险地。”
顿了顿,他又补充道:“如今殿下要做的,就是继续镇之以静、持身以正,万不可因局势变换而轻忽大意。”
“这孤自然省得。”
太子听他又是老话重提,却有些不耐烦起来,忍不住抱怨道:“可孤这么一直忍下去,难道就能保住储君之位不成”
“即便如此,也未必能保的住。”
孙绍宗摇了摇头,等到太子勃然大怒之际,才又补了句:“但若殿下轻举妄动,却一定保不住储位”
太子顿时又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,重新瘫坐回椅子上,呼哧呼哧的喘着闷气。
一时君臣二人都没了言语,唯有一股尿骚味,在客厅里弥漫开来方才太子跺脚的时候,八成又震动了括约肌。
好半天,眼见太子只顾颓废,竟完全没有再开口的意思,孙绍宗只得把准备好的后续言辞,主动吐露出来:“殿下,自古至今这储位之争,又岂有万全之策为今之计,殿下能做的也只有持正、进孝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