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如此!”
广德帝及时打断了他的请辞,一面示意裘世安过去搀扶,一面慨然道:“朕自得到上天警示以来,自问于朝政、于民生,绝无一日懈怠之处!此事天知、地知、诸阁老、六部尚书无一不知!”
“如今一群连直谏都不敢的腐儒,学那黑心烂场的老鸹,守着别人的尸首聒噪了几声,就想让朕低头?就想让朕的内阁首辅自请致仕?!”
“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!”
先头还只是剖白,到了最后却已是雷霆咆哮。
这也难怪,最近南疆和辽东都不太平,朝中也是暗流汹涌,广德帝近来忙的连女色都戒了,早就憋了一肚子邪火。
而那胡献忠听得惶恐之余,只当自己立功的时候到了,忙又叩首道:“陛下息怒,臣这就派人将那些妄议朝政的奸佞拿来,看他们可曾受人指使!”
谁知他这一番忠心,换来的却是皇帝长久的沉默。
就这般足足跪等了一刻钟后,才听到广德帝在御案后长叹了一声,扬声吩咐道:“裘世安,你去宁国府传朕的旨意:贾敬虽白衣无功于国,念彼祖父之功,追赐五品之职,着光禄寺按上例赐祭,朝中由王公以下准其祭吊。”
顿了顿,又补充道:“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