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那白玉酒杯往桌上一丢,喜不自禁的迎了出来:“二哥来的正好,快陪我饮上几杯!”
又嚷嚷着,让麝月把中午剩下的照烧鹿吻热一热,给两人当下酒菜。
其实那桌上本就摆着几道热菜,孙绍宗自顾自在桌前坐了,旁边秋纹、麝月忙跑前跑后的,取来碗筷和净手的毛巾。
孙绍宗一边伸手任由麝月服侍着,一面奇道:“上午那事儿不是已经揭过去了么,这怎得又喝上闷酒了?”
贾宝玉微微摇了摇头,也不知从哪儿抓出些草料来,扬手往夜色里一抛,就听窸窸窣窣乱响,时不时又传出两声鹿鸣。
想想他方才还嚷着要吃照烧鹿吻,这一幕着实让人不知该如何评论。
而孙绍宗见他不答,倒也不怎么着急,顺势倒转了筷子往桌上一戳,便旁若无人的吃喝起来。
这下贾宝玉却绷不住了,重重的叹了口气道:“也说不出为什么,我今儿下午躺在床上,竟是越想越觉得无趣。”
得~
原来是文青病犯了,在这儿无病呻吟呢!
只要扔柴房饿上几天,一般这毛病都能不药而愈。
可惜这法子对贾宝玉施展不开。
于是孙绍宗就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