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……”
马义真话音方落,孙绍宗却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即摇头道:“好一个猾的贼人,竟还提前预备了其它人证,怪不得能取信于人。”
啪~!
说到这里,孙绍宗猛地将惊堂木一摔,冷笑道:“可惜你这却是聪明反被聪明误!我且问你,你之前曾说二人先后进到后花园,又躲在假山后面密谈,是也不是?!”
马义真被唬的心头狂跳,但孙绍宗问的这个问题,又似乎并无什么不对之处。
故而迟疑了一下,他还是点头应道:“正是如此。”
跟着,又补充道:“贫道当时见赵义雄进了后花园,因不愿与他照面,才刻意躲了起来,却不曾想没过多久,那娼妇竟也鬼鬼祟祟的跟了进来。”
“贫道觉得不妥,所以悄悄凑到假山附近偷听,这才知道她二人竟早有,那娼妇更因此怀了孕!”
这番话,他也不知在心里斟酌了多少遍,初时还有些放不开,越到后来越是声并茂,直说的咬牙切齿、怒发冲冠。
孙绍宗将他这一番表演纳入眼底,心下不由得暗叹: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。
紧接着,孙绍宗再次开口问道:“照此说来,二人果真是在假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