铭,正五品左寺丞,两年前由正五品光禄寺少卿转任,为人精于数算,对刑名一道却只是一知半解,两年来照本宣科,无功无过。”
“唐惟善,正六品左寺正,前任左少卿柳芳的亲信,惯会逢迎拍马,做龟公倒是个好手,至于刑名么哼”
“陈敬德,从六品左寺副,三人当中官阶最低,资历却最深,但这并不意味着他经验丰富,反而证明他眼界、能力、乃至运气都是最差的一个唯一的优点,就是已经被东翁折服,算是条听话的好狗。”
将左寺主要的三名官员一一点评之后,秦克俭哂道“我若肯屈身于这些酒囊饭袋,又怎会沦落到如今的境地”
这厮当年在北镇抚司的时候,貌似没有这么桀骜不驯吧
怎得被贬到南疆做了三年苦力,这脾气反而见长了
莫非他在那边儿,其实是被当成大爷供着的
孙绍宗心下腹诽着,眼见秦克俭一副决不妥协的样子,只得退一步道“那让你实际主导总行了吧不过眼下杨志铭和唐惟善怕未必能答应,所以近段时间,你先带着陈敬德查案我届时会好生叮咛他,让他一切以为为主。”
秦克俭犹豫了一下,总算是点头应下了。
孙绍宗这才命赵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