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,她早听说香菱虽是奴婢出身,却是个好诗文有才情的,更兼一等一的好性子,若同她比邻而居,自是再好不过了。
“孙家二郎亲口说的还能有假?”
邢忠说着,忽然面色一肃,不容置疑的道:“你素来是个省心的,别的爹也就不多说了,可有一样得提前交代下——进了孙家之后,不管怎么样,你也要尽快生个儿子出来……”
“爹!”
“老爷!”
听他说的如此直白,邢岫烟当即羞红了脸,一旁的邢妻也是颇有些不满——这话倒不是说不得,可也该是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才是。
“老子难道还说错了不成?”
然而今儿的邢忠,哪里容得旁人反驳?当下瞪眼道:“前儿我可听蒋班主说了,像孙家二郎这般年纪,近来再想往上升的机会不大,真要载立下什么功劳,多半也只会封妻荫子——封妻,咱家是没机会了,可这荫子却未必没指望!”
说着,又神神秘秘的道:“我可听说了,那阮蓉生的儿子还没满周岁时,就已经得了七品爵!”
听丈夫这般说辞,邢妻其实也颇有些心动。
常言道母凭子贵,嫁个好人家,又何如生个能顶家立业的好儿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