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口,这才迎着两人急迫的目光道:“说吧,又捅了什么篓子?”
聋老大和二子对视了一眼,方才几次试图插话不成,此时真让他们开口了,两人却都有些畏缩起来。
洪九见状,便作势起身道:“要真没事,我可就走了,这还急着去衙门点卯呢。”
“九哥,有事、有事!”
二子登时绷不住劲儿了,急忙打横往中间一拦,搓着手,涎着脸道:“昨儿咱们几个兄弟,让顺天府的官差给扣下了!”
洪九听说与顺天府有关,心下先就松了口气——他和刑名司的赵无畏赵检校,那也是老相识了。
于是重新坐了回去,不咸不淡的问道:“怎么扣的?为什么扣的?”
“这……”
二子偏头去看聋老大,但聋老大却是俯首帖耳,完全没有要开口的意思。
没奈何,他只好又赔笑道:“兄弟们闲着没事儿,跑城外灾民营……”
“说实话!”
洪九的声音猛然高亢起来。
二子浑身一哆嗦,讷讷的却是欲言又止。
这时一旁的聋老大反倒开口了:“九爷,苏老根那堂子您应该晓得吧?最近弄来十几个遭了灾的小娘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