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儿。
嫩菱也似两只脚掌,也不知怎么就从绣鞋里挣脱出来,十根蚕宝宝也似的趾头,在那鞋面上此起彼伏轻的啄着。
风情与娇俏,一时在她身上完美的交融着。
以至于端着铜盆进来的平儿,在面对王熙凤时,都忍不住有微微的失神。
不过看到她脸上那浓浓的幽怨,满腔惊艳顿时又化作了无声的慨叹。
自古红颜多薄命啊!
将盛满温水的铜盆,轻轻放到了木架子上,平儿转回头正待询问王熙凤,是否要开始洗漱。
王熙凤却忽然一抬头,目光灼灼的问:“你说我要是在席上,直接拆穿二爷的心思,孙家二郎会是怎样的反应?”
说着,她似乎是想到了届时的尴尬情景,脸上不自禁的浮起一阵快意。
“这……”
平儿秀眉微蹙,随即柔声劝道:“奶奶好容易放下了,却怎得又去招惹二爷?”
“放下?哈、哈哈!”
王熙凤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,连着嗤笑了好几声,这才又切齿道:“若不是他,那一只耳又怎敢如此放肆?再说父债子偿,岂不是天经地义?!”
“难道只许他父子糟践我,我便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