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二郎的福,我怕要到年底才能见着你琏二哥,只凭这一点,嫂子就得好生敬你一杯!”
虽然打定主意,暂时不把贾琏痴恋孙绍宗,甚至曾使人偷走孙绍宗的衣服,做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。
但王熙凤毕竟是个火爆性子,言语间还是忍不住透出了挖苦嘲讽之意。
而说完之后,她看也堪不堪孙绍宗与贾琏,将芙蓉粉面一抬,便把那酒水灌进了嗓子眼。
“咳、咳咳!”
毕竟陈酿的烧酒,不似平常喝的绵软,再加上王熙凤又喝的急了,直呛的咳出大半,顿时那衣襟前摆就湿了一片。
若是普通女子,多半要觉得羞窘。
王熙凤却只是抬起袖子,肆意的在脖颈和胸脯上抹了一把,淡然道:“二郎好生吃酒,我这里先失陪了。”
说完,二话不说转头向外就走。
这来去匆匆、雷厉风行的,倒让孙绍宗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而眼见王熙凤已经到了门前,一直冷眼旁观的贾琏,忽然扬声道:“既然来了,也别急着走——平儿毕竟是你屋里的,几时方便送走、该走什么章程,总也要你来拿个主意。”
王熙凤脚步一顿,回头望向贾琏时,心下突然涌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