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,终究还是没敢违拗他的意思,闷着头把那羊皮袄、宽毡帽披挂起来。
    等一起收拾齐整了,他这才开口问道:“张兄,不知白……不知圣教究竟想让我做什么?”
    张聪却不肯开口,咬死了说是出城之后再做分说。
    没奈何,冯薪也只得忐忑不安的沉默下来。
    …………
    一路无话,因是正经的蒙古人打头,瓦刺与后金的关系,又正处在最敏感的时候,所以一行人几乎没有受到任何检查,就轻而易举的出了建州城。
    而等到了建州城外,张聪明显松了口气,对于冯薪的追问,也不再避而不答。
    先将计划简单叙述了一遍,然后又拍着d罩杯的胸脯,保证道:“冯香主大可放心,只要兴城的兵马一动,我就命人去京城接应你一家老小,届时咱们在寻个机会脱身,冯氏一门就能在西北阖家团圆了。”
    “若是我出了差池。”
    冯薪冷笑道:“你们怕是就要传令去京城,取我全家老小的性命了吧?”
    张聪微微一笑:“料想冯香主,必然不会让我等失望。”
    冯薪又是数声冷笑,再挑开车帘往外望去,却见那马车前后左右,又已经换了一拨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