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塞到怀中为它取暖。”
“可这蛇可不懂什么感恩之道,苏醒过来之后,便狠狠咬了农夫一口,摆尾而去。”
陈一凡抬手握着敖泠鸢的肩膀,绘声绘色的讲述道。
敖泠鸢低着头,无言反驳,只能乖乖受教。
忽然,敖泠鸢不由得抬头望着此时正略微低头看着她的陈一凡,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不解的神色。
“你知道吗?你这一脸认真,谆谆教诲的样子,倒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个朋友叔叔。”
敖泠鸢说得认真,陈一凡不由一滞,松开敖泠鸢,转过身去。
“莫非你说的那位叔叔,也是个人?”若说陈一凡之前或许有动过一两分的心思,引导敖泠鸢发现自己就是曾经在幼年时期陪伴过她的那个人。
现在,敖泠鸢一声叔叔,让他打消了那个想法。
纵然有着庞大的见识和记忆,这短短十六年为人的道德伦理,终究抹不过去。
“嗯!也是个人。”敖泠鸢并没有发现陈一凡的异常,颇有些感怀的说道。
“也是你这般年纪,只不过,是在我刚牙牙学语,刚有记忆之时,他便是你这般年纪了。”敖泠鸢再感怀道。
“你呀!与他比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