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凡，他出不去这鸿蒙深渊。
“你现在到底是陶逸然，还是那什么……天演？”
陶逸然刚想爬起来，被陈一凡一脚踩了下去，冷声问道。
陶逸然抬头望着他，眨了眨眼睛，思考良久，才回答道：“陶逸然。”
“那你现在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？”陈一凡再次问道。
陶逸然扭头，看向敖泠鸢：“女……”
陈一凡看着陶逸然伸出的手，一脚跺了上去。
“啊!我不知道。”陶逸然吃痛收回手，无辜道。
“他喜欢长得好看的人。”祖龙在一旁幽幽说道。
陈一凡搂紧了敖泠鸢，一脚将陶逸然踹飞，又回头狠狠瞪了祖龙一眼。
“他最好对我们有用，否则杀了你!”
“不是，他有没有用，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再说了，他不是你朋友吗？能不能不要这么现实？”祖龙不由得嘟囔道。
“他不是陶逸然，他是天演。”陈一凡冷冷看了祖龙一眼。
“要不是鸳儿，我早杀了你了。”
“我对你有用!我有用的!”祖龙连忙说道。
“是吗？你倒是说说，你有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