恹的样子,也有一种令人保护欲陡升的孱弱美感,却是让陈一凡无法安心欣赏下去。
于是,一不小心,手里的黑鸟断了脖子。
“不好意思,我不是故意的。”陈一凡看也没看这打酱油的鸩王,只望着怀中的敖泠鸢,淡淡说道。
“你!你就这么杀了他,父亲怎么办?”
“你就算要杀他,也不急于这一时!”敖泠鸢又气又恼,苍白的脸蛋儿上浮现一丝红晕。
“没关系,我会找出祖龙的,他死了,他的手下还有很多。”陈一凡瞥向云霄宫中那些目瞪口呆仰望天空的侍从们。
“要是他的手下不愿意说,大不了掀了盘龙世界,翻个底朝天,总还是能找出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
天地间仿佛就只有风声,和陈一凡说话的声音,原本心思各异的宾客们,一方面猜测陈一凡的来历,另一方面担心起自己的小命儿来。
天空中祥瑞的异象破碎,所有花灯、彩带、喜字,蓦然间被一场大火烧尽。
天地寂静,所有的目光击中在陈一凡和敖泠鸢身上。
“你们是干什么的来着?”陈一凡俯视云霄宫中的众多宾客,问道。
“咕咚!”有人咽了口